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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面对着脑袋开花的加仑的尸体，伊万露出一个看似惊讶的表情，自言自语地道：“他自杀了？他居然自杀了？难道……他不是间谍？上司和我都弄错了？”
这个念头只在伊万的脑袋里飞快地转了一圈，然后就被他扔到爪哇国去了。从肃反开始到现在，被杀掉的军官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上至元帅、下至士兵，统统都被清洗了一遍，上司告诉他说，那些都是混进军队的蛀虫，为了军队的忠诚和纯洁，必须要清除他们。
伊万从没对上司的决定产生过任何异议，直到现在——当伊万从笔记本上把加仑的名字给划掉之后，赫然发现在全国的军队系统里，就只剩下三个元帅了，其余的全都让他用各种名义给处死了。
“这样好像不太好吧……万一打起仗来该怎么办呢？没有了高级将领的领到，那红军几百万的军队，岂不就成了蹒跚的无头巨人了吗？”
伊万把他的忧虑告诉了他的上司，可上司却安慰他说：“没关系的，被杀死的那些不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就是别国的间谍，他们的消失不会给军队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就找个机会练练兵吧。”
说完，上司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伊万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