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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道：“是啊，好几百年了，你是人穿吧？”
顾佐点头：“对，我是人穿，人穿不好，太落魄了，我当时流浪了半年，穿到一个叫通道玄都的世界里面。赵主任你可是不知道，当年那叫一个惨，走大街上人人会法术你受得了？咱会的那点东西，压根儿没用，什么造火柴、搞香皂，人家压根儿不用，打个响指就出来了，吹个风就干净了......又不敢瞎说乱吹，怕被人当成妖怪捉了魂魄去炼化，混黑社会又打不过人家，我特么欲哭无泪啊，后来没办法，偷吃的差点被人打死......好在长个娃娃脸，冒充年轻人，混了半年才找了个安身的地方，当了个道僮。”
赵然也感叹：“我比你稍微好点，但也差点死了，就为了几亩地，唉，穿越穿越，穿到仙侠就是死。”
两人忽然想起来，同时问对方：“你什么时候穿的？”
赵然道：“那天跟你喝完酒，回去就睡了，睡醒了就穿了，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顾佐道：“我也是那天，叫个代驾，车快到小区的时候，代驾说拉肚子跑了，我一琢磨，这么点路干脆自己开回去算了，结果中招了，被那孙子的同伙儿给撞了。我一想，这要被拘了，陪标的事儿不就黄了？这不是给各位领导添堵吗？所以就跑，心一慌，撞护栏上，醒过来就穿了。”
赵然摇头：“报应啊……酒驾害人啊......张总和刘局他们呢？你见过没有？”
顾佐道：“没有，咱们吃饭的四个，迄今为止，就见到你了，他们应该没事，都是司机接回去的。如果也穿了，恐怕是没熬出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