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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中午,陈羽洁慵懒的睁开了双眼。
昨天晚上战斗了16圈之后,陈汉文两口子终于缴械认输,苏远山一个人独赢,除了极个别的几把外,他如同赌神附体般的神威大振,没有出错过一张牌,也没有漏过一次机会;明明看着是应该开杠或者碰牌的机会硬是不用,非要自己去起牌,而越是这样却赢得越顺利。
很多次就是单钓将精准无比,而如果仔细观察就发现苏远山并不是都按照牌理那样尽量做大牌、挺多张,而是不管不顾的按照自己的意思随手出牌,可就是这样,陈汉文等人却根本没有多少胡牌的机会,发出来的筹码输的一干二净不说,连买了三次的筹码也混得没有了,最后算账的时候还欠了7张筹码不够最后一次的胡牌。
气得陈汉文大叫苏远山一定是撒旦附体,要不是两个女士打着哈欠说实在是坚持不住要休息,这个大律师赌鬼还要一决雌雄。
“亲爱的,是不是需要交客房服务啊!”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羽洁头也不抬:“那好吧,我需要牛奶和甜麦圈,还要一个鸡蛋,另外准备一份蔬菜沙拉和鱼子酱,慢着,我要先来一杯百草源,要柠檬味的。”
“是的,马上就给您送来。”一阵脚步声,苏远山转身下楼到厨房去了。
陈羽洁光着脚丫,穿着一袭睡衣,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到盥洗室开始了梳洗,一阵水响,淡蓝色的丝绸睡衣从盥洗室的门口滑了出来,透过刻花玻璃一个曼妙的人体在淋浴喷头下随着水流摆动,一阵轻柔的“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从内间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