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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一样。”曾子牧拿起茶壶,给父亲面前的杯子倒满茶水,“我叫别人叔叔伯伯的时候,心里对他们是没有期望的。但我叫您爸爸的时候,还抱有一点希望。”
“是吗,你对我有什么希望?”
“小的时候,我叫您爸爸,是希望您能早点回家吃饭。能去学校参加我的家长会。能和妈妈一起带我去游乐场玩。能和其他父亲一样指点我的功课,在我偷看电视的时候狠狠骂我一顿,甚至打我两下。”
曾致权听着儿子的抱怨,脸色越变越难看。他承认自己这个父亲做得失职,但从没仔细想过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对。现在他明白了,原来一个平常的父亲该做的事情他都没有做到,也难怪儿子这么恨他。
“那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再和你一起做那些事情了。那你这会儿叫我爸爸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心爱的女人被人诬陷,而能证明她清白的唯一一个重要证人在你手里。”
曾致权拿起儿子替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头茶,忘了倒了。你说的话我有点不明白。”
“爸爸,当着我的面没必要再装糊涂。你这么做无非也是想让我上门来求你,现在我人来了,你还不把底牌亮出来,藏着掖着有意思吗?”
“是啊,你人是来了,可你求我了吗?”
“所以您的意思是,您扣着夏小乔不给交给我,是因为我没这个做儿子的没有跪下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