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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其实是9架。”哈德曼觉得必须把实话说出来，于是挠着他那一头金色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最后一架飞机是苏联人自己吓得跳伞的，我并没有开炮。”
“……”我滴个小祖宗，你还敢再无耻一点不？所有人都觉得哭笑不得了，你说你谦虚归谦虚呗，这个时候你提这个干啥？怕大家觉得不够刺激，再来点猛药么？突然间大家都有种想法：这个世界太梦幻了，一点儿都不真实。
“哈德曼！以后我们组队飞行，你飞长机位置，我飞僚机配合你。”中队长笑着拍了拍哈德曼的肩膀，说道：“走，回去写飞行报告，要交到大队去呢，写的详细一些。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中队长……还是你飞长机，我飞僚机……我，我觉得我做长机还是不太好。”哈德曼有些羞涩，对中队长说道：“我怎么能抢中队长您的位置呢？”
“不是抢我的位置，而是我觉得如果你飞长机，会取得更加惊人的战绩！”中队长郑重的说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么？”
他看着哈德曼，轻声说道：“我说过，我不想在经历一次1919年的惨剧，我宁愿战死在天空上，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飞机被摧毁然后老死在床上。你比我更适合长机的位置，我就给你飞僚机，只要能打败敌人，让我们能继续在天空翱翔，我就是给你做僚机，又怎么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