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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莫离再也承受不住，偏头对着垃圾桶就大吐了起来，直到把苦水都吐完才重重的喘着气。
人一旦到了一定的极限就会变得特别的虚弱，现在的莫离就是这样。吐过之后的她一脸的苍白，整个人突然间憔悴了。子夜递过一杯水在她的面前，语气轻柔的说：“想哭就哭吧，没有人会笑你！”
莫离垂着头，纤细的肩膀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接着听见了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哭得那样撕心裂肺泣不成声！
餐厅里的人都忍不住的看向这边，可是在触及到子夜那双冰冷的眸子时又下意识的收了回去，他身上散发着的生人勿进的气息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可是，这样的他，在看向莫离的时候又是那样的温柔。好像，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莫离渐渐的停了下来，一双眸更是肿得怎么也睁不开了。她捂着脸，声音沙哑着说：“我这样，是不是好难看？”
子夜浅笑着摇摇头，神情宠溺到了极致：“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