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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在一旁补刀：“茂茂，我们去卫生间换一件干净衣服。”
茂茂坐在座位上冷哼，不理会男男和维安。此时维安才眼尖地注意到他衣服上的湿痕，疑惑的目光转向茂茂：“他这是怎么了？”
男男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他说了个清楚，不说维安，就连许世宁在一旁也不由得笑起来，面对着大家的嘲笑，茂茂小朋友觉得自己的脸面已经丢光了。直接跑到卫生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出来。
男男从书包里拿出一件衣服去敲门，“茂茂，你就算是换衣服也要拿一件新的啊。”
茂茂坐在马桶上，一阵阵尿液的味道传来，他几乎要将自己气疯。
“让我进去吧，我陪你换衣服。”男男在门口软声请求。
茂茂想了想，最终难以忍受自己身上的异味，轻轻打开一个小口，放男男进去，才发现周围根本没有看笑话的人，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给，这是新的，你先把你身上这件脱下来，然后洗洗手。”茂茂看着脑子不错，心智也比一般孩子成熟，可是在自理能力上几乎为零。
他按照男男的说法把衣服脱下来随即又在水池里洗干净手，男男知道他喜欢干净，为他在身上喷了清洗剂，然后才让他把新的衣服换上。
“好了，这样很好。”男男拍拍他的头表示自己对给他的打扮十分满意，一边说着一边牵起茂茂的手，“我们出去吧。”
茂茂在卫生间内踌躇两秒钟，最后还是跟着男男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