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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尔翻来覆去想着,他一直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拉长了来用,因为时间机器逻辑上都是悖论,所以一直不得其法,如果像刚才梦境之中,时间像是折叠展开,同现实中的时间并非同一尺度,而是数倍于现实,那么在梦境中修行,就能取得数倍于现实的效果吧!帕斯卡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虽然还是满头雾水,仍旧忍不住想要狂笑出来。这时回头去想时间机器同空间之间的悖论,愈发觉得今晚的发现可谓另辟蹊径,只是朦朦胧胧中还觉得还有个漏洞,而且是最致命的地方,帕斯卡尔觉得那漏洞明明就在眼前,可就是想不起来,就像眼睛能看到又看不到,能看到万物却看不到自己……想到这里眼前一亮,对了,是自己!问题一下子清楚起来,梦境之中要是没有自己怎么办?那该如何在梦境中修行?
明天去请教下斯宾诺莎老师吧,帕斯卡尔想了半天依旧理不出思路,想到斯宾诺莎那看透万物般的眼神,心想他纵然没有答案,也许会有些有用的见解,再说换了别人他也不愿说出去——毕竟这可以说是他到眼下为止,自认为有生之年最重大的发现,可不愿被别人窃去。
翌日帕斯卡尔早早起身去读些诗词,魔法学校读诗词,别人看来只怕跟母鸡打鸣有的一拼,浑然忘却帕斯卡学园就奠基者就是游吟诗人。之所以这么做,帕斯卡尔一来是喜欢,二来是很多诗词能唤起情感的共鸣,让他觉得原来世上曾有人这么作想,吾道不孤,也算是种慰藉,三来一直隐隐约约觉得诗词跟魔法也是有共通之处的,昨晚在斯宾诺莎引导下,鬼使神差般说出魔法是有感情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魔法同诗词一样,都是有感情的,一模一样的文字,在诗人笔下流露出来,有些婉转哀怨,有些锥心泣血,既有泰戈尔盈而不溢的甜蜜,也有拜伦这样无可名状的恨意。魔法不也是这样吗?所谓的术式如同文字一样,无论多么工巧,唯有感情才能为魔法注入生命、注入灵魂。
“我从未爱过这世界,这世界对我也是一样!”帕斯卡尔合上诗集往教室走去,隔着老远就听到奥莉维娅的娇叱声混合着一阵阵惨叫声,想来又在血腥镇压F班学生对自由的向往。帕斯卡尔从后门走过去坐下,他演武之后月余时间不曾现身,奥莉维娅刻意把他安排在不显眼的角落,还让身高颈长的罗素坐在一边遮掩形迹。
“露丝那肥猪又不知道哪去了,又不知道晚上去哪儿浪了!”罗素哈哈一笑,“我们又能自习了,哈哈哈!长得跟猪似的还天天出去勾搭男人!”
“喂,罗素,你怎么能这么说,露丝虽然又丑又胖,一身让人油腻的五花膘,难道她就没有勾搭男人的权力了吗?再说人家也有优点啊,比如大嘴能扔进盒饭,雀斑比星星还多,腰肢比磨盘还厚,两腿比象腿还粗,笑起来比杀猪还要动听,你怎么就不懂得欣赏呢?”前面那人面色泛黄,头发白了将近一半,一边说一边嘿嘿笑着。
“‘玉臂’海涅,你认识吧?”罗素给帕斯卡尔介绍,“一双胳膊比女人还白!”
那海涅脸色变得桔黄:“你且住口!我这好皮肤,不知羡煞多少女孩呢!”
“别人不知道,露丝肯定垂涎三四五六尺啊!”
“你……”海涅脸色已成土黄色了,“你才给露丝垂涎呢,你全家都给露丝垂涎,露丝提到你都流口水——”
“老师好!”海涅正说着,听到奥莉维娅这么一喊,赶紧回过头去,见斯宾诺莎手持拐杖走了进来。
“今天露丝老师有事不在,我暂且给大家代一堂课吧。”斯宾诺莎说着,捡起黑板擦擦着黑板,“你们接触魔法也有些年月,有没有学过魔法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