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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十息的时间,血人浑身就散发着滚烫的热气,脸上浮现出比血更耀眼的潮红,连一旁的南九岳也呼呼地滴着大汗。
原本死气沉沉的血人,居然有力气缓缓地挣扎,扭动着四肢。更让南九岳震撼的是,血人身上的伤口,无论大小,都停止了留血,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结痂,血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血人身上便爬满了痂印,狰狞无比。看得南九岳头皮发麻。而此时的血人也终于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潮红早已褪去,只留下一块又一块的乌黑血迹。
被这一串不可思议的现象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南九岳,呆呆地看着沉稳入睡的血人,脑袋早已空白无物,久久地沉浸在刚发生的一切给他带来的震撼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疯似的拿着早已空掉的小瓷瓶颠来倒去。
“怎么可能没有呢,肯定还有的对不对!不可能只有一颗啊。”
一股失望涌上心头,南九岳把小瓷瓶随手丢在一边,直直地躺倒在沙子上,怔怔地望着与黄沙一样无垠的天空,怔怔地望着繁星渐渐染亮天际。想起原本还在医院的自己,想着无缘无故出现的沙漠,想起那突然而至的狂风,想起那悲惨无助的血人,想起那神奇莫妙的瓷瓶。。。南九岳想着想着,却遽然感觉,以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就像是一场做了十七年的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让南九岳很奇怪的是,虽然这里是沙漠,可是却实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那么冷,南九岳想不明白,也只能用自己身处绿洲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
可让南九岳奇怪的还有一件事,就是一直睡在自己身边的血人突然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她醒来自己跑了?不对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跑去哪里?”
南九岳站起身来,环视四周,却也没有发现血人的踪影。正当南九岳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断断续续的微弱啜泣声渐从湖边传来,南九岳立刻将目光移向声源处。
南九岳看着那个坐在湖边环抱着双腿的少女,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杆秤,但却有种怅然若失,同病相怜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