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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所言的保住‘她’的性命,是指毫发无伤地保住‘她’的性命。”
“是。简从谨记!”简从的声音自面纱下透来,声音闷闷的,“请问家主,打算让孙渊如何死?“
“做得悄无声息。他不是自作主张妄想着去北境寻‘她’的亲属么,那便叫他在北境消失得悄无声息,连那骨头也寻不到一块。”
“可他并未躬亲前往,如何使他自觉上路前往北境呢?”
“简从,他是否当真前往北境了,重要么?只要世人以为他前往了北境,大抵因思念亡子,便身往赴,只要世人又知他确又不幸亡命于战乱纷争之地,或炮火,或疾疫,或抢掠,哪一桩不是要人性命的悲凉事呢。”
“简从明白。”
司马锡立在简从那团黑漆漆的身影前头,自上而下睨着他,他那番指点,换做桓皆,必定俯首赞叹不已,而简从却从来是语调异域而毫无起伏的应答之话,更甚叫司马锡怀疑他究竟明白了未,又明白了多少,可自前时办事下来瞧,理解上又毫无偏差,无可厚非。
一时间,司马锡竟有些怀念起张狂不羁,恃才傲物的桓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