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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略一抬眼，便与她那在月光下依旧显得明亮晶莹的秋水眸子对上，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林尘是第二次。二人此时的几乎紧贴着身体的距离和姿势，配合着暗夜，比起上一次来，更显得微妙而暧昧。
林尘上身悄悄后移一些，又故作平静的问道：“药已经上好了吗？”
“嗯。”商灵衣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林尘压住心中的不平静，淡淡问道。
“没嗯，林尘，谢谢你。”商灵衣轻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蚋，却依旧清晰的落在林尘的耳中。
林尘微微一笑，歉然道：“我将你带出去，又未能护你周全，还要你深夜前来为我送药，哪敢接受你这句谢谢？”
商灵衣忽然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林尘，其实我并不是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即便是昨日那名胖子，我也有把握杀他的。”
“你能一眼看出我的武学，又能一眼看出林朗台使用的二品武学，若是平常弱女子，倒是有些说不过去。”林尘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并不觉得商灵衣的话出乎意料。
商灵衣听了，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缓缓的垂下脑袋，许久，她轻声问道：“你没有怀疑过我的来历吗？”
林尘道：“怀疑过。”
“怀疑过我是什么来历？”商灵衣问道。
“妖精。”林尘近乎脱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