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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中的，让薛子殇不由得不点头承认，“芜儿，是的，是她，因为我以为你已经……”
绢芜转回首，黑暗中只有不远处的风灯送过淡弱的光线，却让彼此还是看不清楚对方，看到的便是那模糊的影子，可是这又何所谓，他们彼此的容颜早已印在了各自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了。
“阿殇，倘若我活着，你不会娶她，是吗？”她淡淡的笑，却在夜色中妖冶的如一朵牡丹花。
“是的，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她的吗？”想起这些，还让他心痛他对待羽嬛最初的方式。
绢芜仰首，“阿殇，你说吧。”
“是因为你，我以为你的假死与迎亲队伍中的凌家与苏家有关，于是就在羽嬛下嫁去凌家的路上，我拦了她的马车，我撕了她的红嫁衣，我甚至……”有些心颤，他顿住了片刻才继续道，“那时候我只想要为你报复她，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让苏凌两家后悔害死了你。却不想不久以后她便怀上了我的骨肉，于是因着皇兄的圣旨我便娶了她为妃，那是母后的意思，因为母后不想让薛家无后，却不想她的坚强她的睿智却让我渐渐的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爱上了她，由恨而生爱，芜儿，你懂得那一份转变吗，起初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是慢慢的当我从你的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不止走进了我的生活，她也走进了我的心里。”
“阿殇，那为什么姐姐说你还没有正妃呢？”绢芜不解的追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出现，为了启儿，我迫不得已的撤了她王妃的称号，转而封为侧王妃时，于是，她便离我而去，甚至到现在我连她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羽嬛的一切他都交给了暗影去处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万分的惦念着她的。
“阿殇，我想要见见她，可以吗？”似乎没有薛子殇预期的她的哭闹与不理解，有的是绢芜的宽容与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