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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去上了第4次厕所出来时,我下决心问问她了。
“夏鸥。”
“恩?什么事?”
“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呵呵,好啊,还是以前那样。”
“哦,就没遇到点什么意外?”
她没说话了,盯着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锐利的审视了,好象我做贼似的。
急忙解释:“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动,今天我睡午觉时梦见它叫我爸爸呐。”
她笑了,温揉的依在我怀里“才一个月大,怎么动?傻瓜。不过今天碰到个熟人,还告诉我怎样安胎呢。”
她笑骂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边最亲的傻瓜。
我连着三天请假早早的在她放学时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没什么不多余的麻烦发生。
而我也实在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风浪。我那颗戒备的心才渐渐松缓。一星期后在公司接到大板的电话,问我夏鸥现在应该在哪里。
那时是早上10点左右,夏鸥应该上第三节课。于是我就说在学校的。
问他问夏鸥干什么,他没多说,就以随便问问为由,挂了。我直觉事情不那么简单,大板从来不多过问我的这些事,更没习惯去提到夏鸥。
忐忑不安的拨了夏鸥手机号码,一个优雅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让我心里发毛,一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亲。”的自我安慰在那时丝毫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赶去夏鸥的学校,在她寝室门口见到她的好友,问之夏鸥的去向。
答:“夏鸥今天没来上课。”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没回公司,直接回了家。没吃东西,没开电视也没上网,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大钟。秒针飞弛,分针慢跑,时针也移动了一个半圆。
在晚上九点时夏鸥终于回来了。门开了,她进来。
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没内疚也没害怕。她带着一脸的疲惫,重重地窝进了沙发。
她闭上眼睛,甚至如负重托般一声长叹。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极了,我快被她那什么都表现不出来的眼睛整怕了,我也没什么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测和探索她,更没那么善良去体贴她的感受。
什么受伤不受伤。她被我保护得好好的,我却片体零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