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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个儿是我第一回在下午时分上课,“佼佼者们”风姿气度叫我深深折服,又有陛下做邻桌,心情激动之余反倒是什么都没听见去了。
许是走神走得太厉害,一向对我睁只眼闭只眼的夫子以竹棍在我桌面上敲了下,忍无可忍爆发了。
故此,与新同窗见面的第一天,我便被提溜到了得天独厚、夫子鼻尖底下的位置坐了。
此事后来每每回想,心里都隐隐作痛。
……
回家的时候陛下似个长辈般恨铁不成钢的责问我,“敢情这些年白活了,你是一点没长进么?”
我后背火辣辣了一下午,情绪本就有点不大稳,顿时也忘记了怯懦,小心反抗道,“我长进了啊。”
“那夫子提的问,你十年前怕都能回答得出来,怎的就傻在那不做声了?”
“……我没听清题。”
陛下暗顺了口气,启唇凉薄, “回家抄书。”
我诧异一阵,虚无抚了下心,做痛心疾首状:“哥哥三思啊,夫子罚座,我脸皮不大好受,至今还没能缓过来。且而我,我今夜还有陛下布置的课题要做,还要抄书岂不是……”
“那是你的事。”
我一阵目眩,颓唐喃喃,“要死要死要死……”
陛下牵着我的手,将几乎魂游在外的我扯回了正道上,自顾自的走:“你且以为今个下午只有你一个人脸皮不好受么?”
我一默,幽幽道:“哥哥你以前不是个会在意这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