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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斑。
他们已经不能称作“人类”了。
“这……这是什么？”司徒决难以置信地看着粗壮的铁条，这个双层囚笼比关押重犯的牢房还要坚固。上百个玉斑被关押在里面，喉咙中发出如垂死的野兽般的呜咽。
……“‘玉斑’却没有毒，用它来给失败品命名，意思就是，他们可以利用，但是永远都不能成为可以利用的杀人利器、真正的‘毒蛇’。”……
震惊之中，司徒决忽然想到了宁七夜的话。还有慕雪荧无助的悲伤表情。
只能利用……
这些人、或者说曾经是“人类”的生物，只是工具，就像一把刀一样，使用的时候就拿去杀人，坏掉之后就扔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