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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是？”司徒决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白玉，这个味道肯定不是白玉本身的味道，而应该是用什么药物浸泡、或者香薰之后散发出来的。
杜嫣然说：“这是‘隐狼’内部使用的东西，为了防止被‘玉斑’袭击而专门准备的。他们害怕这个味道，所以不敢上前攻击。”
害怕这个味道吗？司徒决看着手中的白玉，无声地叹息。
果然，已经不是“人类”了吗？只是因为害怕一种味道，而靠本能去躲避、去服从，这已经不是人类的行为了。
他没有问林苍皓口中所谓的“奖赏”是什么，但是，对于这些没有理智的“玉斑”而言，无论是什么奖赏，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从人类堕落成为这样的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奖赏能够抚慰这样的悲伤呢？
“你手上的这块白玉本来是慕堂主的，”杜嫣然轻叹，“可是她无论怎么样都不肯接受。你也知道慕堂主很固执嘛，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就留下来了。”
司徒决没有说话。慕雪荧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东西。“玉斑”们害怕这个东西的味道，想必宁七夜也会受到影响吧？雪荧她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