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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的。”花香雪自信道，同时也十分感激京书棠对她的尊重。她问道：“那么，第二条呢？”
“第二条啊，我希望你能发动整个镇上，甚至更远的妇女丫头到你的店里来买胭脂。”
“妇女丫头，您是说，那些平民吗？那些种田的农妇吗？”花香雪讶然。
“是的，就是她们。”
“可是，京大夫，不是我扫了您的兴，而是……您知道吗？我们是商人，平民身上是没有任何剥削的价值的，当然，她们也是不愿意把家里用来生活的钱拿来买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您把注意打在她们身上，怕是不妥吧？”
“香雪，你相信我，每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只要好好地加以利用，像她们这样庞大的群体，以后必定会成为强大的力量的。”京书棠眼里泛着星星光芒。
“您是说，在平民的身上，也有很大的力量？”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要小看了这股力量。”
花香雪沉了沉，道：“京大夫，您的意思，应该是说，这样的力量就像水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吗？”
京书棠点了点头。
花香雪微微一笑，道：“京大夫，难道，您是知道了边关的消息了吗？”
京书棠讶然，这个花香雪，真真是太敏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