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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利如坐针毡,他听到脚步声越渐遥远,不再犹豫,披着风衣就去追阿莱茵。
阿莱茵来到一楼酒吧的吧台前坐下,背后吵闹一片,酒吧老板在面前含着烟擦杯子。喧哗与烟味混杂地折磨着超感,如此恶劣的环境却影响不了哨兵分毫。
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威海利的事情里。
阿莱茵一边心疼,一边又为威海利骗他而愤怒。整个人仿佛被两只手往两侧拼命地扯,两边都是炼狱都是折磨,没有半分好。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阿莱茵在心里问着,却不能回答。
沉思中的哨兵听见有脚步声不断逼近,旁边空开的座位被人坐住,阿莱茵用余光瞥见,但没有回头,假装不知道。
擦杯子的老板娘看看两人,心中了然,嘴角弯弯露出个八卦的笑容。她把杯子放好,叼着烟扭着腰出了吧台走进热闹的人群里,对即将发生的事丝毫不感兴趣。
威海利见状,开始扯了扯阿莱茵的衣袖。
阿莱茵不为所动。
“宝贝儿。”威海利不要脸地硬是把装石头的阿莱茵拉扯过来,用风衣一包,把他包裹在自己的怀中,“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恳求你的原谅。”
阿莱茵再也憋不住,退让地叹了口气。
他的头贴着威海利的胸膛,四面是虚弱的光与阴影。
微热的呼吸渗透进绷带,撩拨着皮肤,痒痒的。
威海利哼笑,如实答道:“好痒。”
阿莱茵伸手,轻轻抚过这些绷带,问道:“疼吗?”
“不疼。”威海利狡辩道。
其实是因为太疼了,反而感知不到。犹如身体自动做出欺骗,麻痹住神经。
阿莱茵明白他在说谎,停止询问。
哨兵还记得他去买威海利要的甜点的情景,不只为何那天的太阳升得特别快。阿莱茵拎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回程时正好碰见太阳升起,他周身沐浴在和暖的阳光中,心中无半点杂念,只有满当当的甜蜜。
然而回到店里,迎接他的,只有一盏在浓郁光线下徒劳亮着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