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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答道：“像是大能出手，遮掩住了他们身上的命络，甚至我这双灵眸连他们的样貌都不能看清。”
她这双灵眸，亦属于神体的一种，名为金耀神眸，可窥察天地万物、修为境界，甚至只要是她曾见过了的武技，只需一眼，便能将其分析并记录下来。
以她的修为境界，就算是龚师祖那种七阶以上的大修士也无法规避她的窥察。
万物之真伪，生灵之生死，大可说尽在这一眸中。
男弟子声音有些沉重：“就连样貌也是假的？”
女弟子疑惑着说道：“看上去不像，像是刻意被施展手段抹去了在这片天地存在的印记一样。”
罢了，女弟子顿了顿，又解释道：“可能是怕像我这种神眸寻根觅迹吧，放任自家子弟外出历练，这种防范手段也未尝不可。”
男弟子轻笑：“我们又何曾怕过谁，既然放任历练，自然是生死由天，他们不能放过。”
女弟子点了点头，又慎重说道：“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一个。”
男弟子不可思议的盯着女弟子：“你是说，这次我们上清观外门还有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吗？”
自从男弟子和女弟子相识的这一百多年以来，她的这双灵眸可是从未出现失误过，哪怕是元师叔，龚师祖这类大能存在，都不能让她的眸子产生不了判断。
可偏偏是在今天一天之内，接二连三的在这些新入门的外门弟子身上失去了神效。
女弟子皱着眉头说道：“不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家伙，一阶中境的修为罢了，只是觉得他有些古怪。”
男弟子舒了一口气：“怎么古怪了？”
女弟子偏开目光：“我眸中神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灵气的流失速度比以往要快许多，神眸分析的速度也比在其他人身上要慢几分。”
恰时，女弟子打了一个比方：“就像一个还未成型的黑洞一样，想吞噬我落在他身上的一切，只是他的这颗黑洞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男弟子顺着女弟子方才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白晓身上：“能看出来是观想法还是法宝的问题吗？”
女弟子摇头：“不能，但应该不是观想法的问题，他所修习的观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