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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放学回来了,进了屋,一边跺着脚,一边把两只手从大棉手套里抽出来,放在嘴边哈哈着,晃着脑袋笑着问我:“疼不啦,啊?疼不啦。”
“不疼啦。”我摇摇头答道,“原来也不疼,就是别碰他,一碰就疼。”
“昨天你可吓死姐姐了,心疼不?”姐姐放下嘴边的手说道。
“心疼。”
“那过来,让姐姐揪揪耳朵。”
我把头伸了过来。
“呦,你的耳朵咋一个大一个小?”姐姐一惊一乍地说道。
“妈妈老揪这个,揪大了。”我认真地对姐姐说道。
“是不是二姑,”姐姐把脸扭向妈妈。
妈妈还抱着我的脚,轻轻地给我揉着脚趾头,看了看我,笑笑,没回答。
“没事,啊没事,我以后多给你揪揪这个。”说着,揪了揪我左边这个耳朵。
这时,姥爷带着一股冷气进来了,脱了大皮袄,拿出两个油了吧唧的小纸盒,圆形的,比药丸子的纸盒大好多,也是蜡封的。
“这么大个堡,就没有这么一点儿药,今儿早上赶上二小眼放牲口,骑他们队的大红马,下了趟县,这不,才花了八毛钱。”姥爷以胜利者的姿态,用胜利者的口气说道。
“你听听,多大岁数了,还那么轻狂。”姥姥隔着堂地,在西屋嚷道。
“我爷爷,自行车推都推不走,但骑驴、骑马那是谁也比不了。”姐姐自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