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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面色微微一颤，他突然明白了灵山之灵想要说什么，缓缓说道：“莫非逍遥境之后的境界和意志有关？”
“哈哈哈，你终于想到了！”灵山之灵笑道，“这个意志逍遥境的都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想要真正明悟却是极难……皇的意志洞彻天地便是因为他的意志与天道持平！”
“这次那个命魂回去，只怕会被皇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你的意志虽然不及皇的，但是比命魂强大许多，我希望你能够最终击败皇，成为再次进入通天之门的人！”
“到底为何要进入通天之门？”
“你进去之后就知道了，我没有资格进去，不然早就进去了……我看你也到了圣者巅峰境的瓶颈了，不如再帮你一把，进入大能境吧！”
灵山之灵淡淡地说着，目光中的不舍更加明显，不过也很是坚定，似乎彻底想明白了什么。
一股奇异的气息从灵山之灵的身上散发出来，整个灵山的虚影轰然一震，大量的山石崩碎落下，化作无尽奇异的气息朝秦歌的身躯涌去。
“山灵前辈！”秦歌惊呼一声，正要说些什么，目光却是蓦然接触到了山灵的目光。
那目光内全部都是平静和淡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一般。
“这一切早就应该结束了……我回来后便感受到了整座灵山的死气沉沉，不如就全部送给了你，成就你的一番造化也好！”
灵山之灵平静地说着，他看着那崩碎的灵山，眼神似乎看到了未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