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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耳朵都堵了,声音都像打在鼓上。
我想那医生靠不靠谱啊,我不是真要聋了吧!
我急得抓耳挠腮,睡也睡不着。
跑到阳台,看到谢南枝那边阳台门也是开着的,有微微的灯光。
我喊:“谢南枝!”
又喊了一遍。
没有人应。
我有点惭愧,人家明天还要飞美国,估计早睡了。
正要关门,他的声音隔着绿色盆栽,在黑夜里无比清晰的传来:“怎么?”
我激动又愧疚:“打扰你了,我耳朵还是堵着的,我怕……”
半天,那边都没有回应。
我问:“谢南枝,你在吗?”
才问完,我这边的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谢南枝一身白t黑色棉质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件藏青色夹棉外套靠在门边,他头发微乱,声音低哑却坚定:“走,去买药。”
我下意识想擦擦口水。
我想我是废了,都残成这样了,还不死贼心!
我坐在他车里,一车的薄荷味道将我包裹,心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