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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从来都是玩不起的人。
彦艺宁一走,她弟硬是以死相逼要当伴郎的彦小明进来了。
彦小明平时都是休闲打扮,西装一套居然更加人模狗样。
可惜这么帅的人一进来就抱我大腿:“向卵,哥对不起你,你再等等难吃,他被沈峻昇那厮缠住了,法克,当时就不应该放过他,现在车祸醒了又跑出来瞎捣蛋,要和难吃抢沈妮年的抚养权,这几天难吃忙得焦头难额的,对了,我已经把请帖扫描给他了,他今天的飞机……”
我飞快打断彦小明的话:“他来不来和我没有关系。”
他这几天已经不下十次的见到我就说这话,我已经听到快吐,我一见到他就想起他说的:“我看到难吃和他的初恋有说有笑”。
实属可恨,我不是非谢南枝不可,而且陈山一也符合我的要求,我并不能确保以后能找到比他还好的,遇到合适的就嫁了算了。
彦小明继续嚎叫:“我对不起你和难吃啊……”活像我才是背叛他的人。
苏眉一掌将他拍晕拖把一样的拽出去,叮嘱我:“仪式快开始了,你静一静准备下。”
我再次看看镜子里的大红唇,约是我妈都要认不出来了,有些紧张胸闷。
雨好像已经停了,我站起来推开窗户,听到背后响起开门声。
以为是小明又回来了,头也没回没什么好气的说:“别烦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却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向暖。”
谢南枝的声音一直是淡淡的,不紧不慢的自信,他现在的声音却是充满疲惫和哀求。
我想象不到有一天会把“哀求”这两个字用在谢南枝身上,可自从上次佛罗里达机场分开,我就在夜里一遍一遍的听到他最后喊我的声音。
现在这个声音又重合了。
我让彦小明转交请帖,因为根本不知道搬走的地址写何处。
我也曾想过如果谢南枝真的来,我会已何种模样面对他。
我想我会好好的说声:“hi,你来啦。”
“hi,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我也对着镜子练习过声调,手势,微笑的弧度。却没想到这一刻,我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我就耸了。
巴着窗沿的手指开始打抖,脖子也僵了。
突然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在我的身后。
谢南枝的双手触到我穿着因婚纱而□□的肩膀,他的指尖微凉,可这触碰却像炙热的铸铁一般让我不禁不停颤抖。
他扳着我的肩让我面向他。
我只敢从下往上看,看到他穿的光洁的黑色牛津皮鞋,深灰色到泛着亮黑的西装,浅蓝色衬衫,深蓝色领带,打着标标准准的温莎结。
坚毅的下巴,完美的线条,没有胡渣。
这个人阿,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穿怎样的衣服,也永远都光鲜耀眼。
当我抬头,看到谢南枝充满血丝的眼睛时不由倒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