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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闭着眼,摸索着坐下,“王爷,一会儿那个蛇肉不许有带皮的。”
“没有没有,放心吧,可以睁眼了,这里没有你害怕的东西。”
“哈哈哈,婉奴姐姐,你怕蛇吗?不应该啊。”杨琪跑进来捂着嘴开心地说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终于有一项不如她了。
“有时怕,有时不怕。”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是不怕蛇的,可是现在的主人最害怕软体动物,简直就是心悚。
“一会儿多吃点就不怕了,是吧,槿榕哥。”杨琪埃着南宫槿榕坐下,讨好地说道。
“嗯。”南宫槿榕瞅着婉奴的小脸,刚才吓得惨白,用颤抖的手抓着他,他差点就冲动把她抱进怀里。
那一晚,南宫槿榕看上去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桦逸王不让她们管,说让他喝,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宇文桦逸将婉奴送回南宫府奴院后被婉奴赶着离去,他刚离去,她的哥哥歪歪斜斜地撞进奴院,好说歹说不离开。
婉奴没办法,只好送他回榕院。
他侍奉的丫头、秦孟谁人也近不了身,都被他哄了出去。
婉奴没办法,只得帮他洗脸洗脚,帮他褪去外衣,侍候他上床。
他把婉奴拉进怀里,翻转到床上,紧紧搂进胸膛……
“哥哥,你做什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婉奴。”她用力挣扎被他搂得更紧。
“我知道你是婉奴,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的唇压在她耳旁呼呼地说着。
“既然没有醉就放开我,我是你妹妹,你放开我,我去把杨琪给你接来。”这货真的是想女人想疯了。
“婉奴,我没有醉,婉奴,我好痛苦,我不是你的亲哥哥,我有资格喜欢你,婉奴,离开桦逸,让哥哥喜欢你。”他拥着她没有半分的松动,她的小身体陷在他的胳膊里无法动弹。
“哥哥别乱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哥哥。”他知道什么?他怎么会说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婉奴,槿榕真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你不希望别人欺负我对吗?你今天还帮哥哥赢了桦逸,婉奴,你真好。”他动情地拥着她,唇开始接触她的皮肤。
“不,哥哥,等一下,我们坐起来好好谈谈好吗?”婉奴情急之下叫了起来。
“不,我放开你就跑到桦逸怀里去了,我不想受骗。”婉奴听他这么说,知道他确实喝醉了,又不想奋力挣扎伤到他,只能用语言刺激他。
“哥哥,听我说,不管你是不是我亲哥哥,我都是喜欢桦逸王的,我都是会嫁给他,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哥哥,没得选择。”婉奴语言强硬地说着,灭了他的想法,让他没有转换余地。
南宫槿榕拥着她,好久没有说话,后来沮丧地说道:“妹妹,让哥哥拥着你,好好睡一觉好么?”
婉奴听了他的话彻底崩溃了,这货怎么油盐不进,说了半天还是不松手。
“哥哥,你再不松手,一会儿踢伤了可别怪我。”婉奴的话又石沉大海没反引起反应。
她有些莫名的恼火,一颗湿滑的东西滑进脖子,“哥哥,你怎么了?”
她抽出手捧着南宫槿榕的脸,见到他一脸痛苦的泪痕,婉奴从未见过大男孩子哭过,特别是像哥哥这样冷漠的硬汉。
“哥哥,别吓我,别哭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去给你找个来,杨琪还是西门映虹,还是月烟,只要你说,我一定帮你找来。”婉奴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你要糖果还是玩具?我去给你找来。
“妹妹,哥哥知道了,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却忽略了你的存在,我睁着眼却看不到你,这是上天对我的处罚,让他抢先了一步。婉奴,亲亲哥哥好吗?就一次。”
“不行……”她说着正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唇,珍惜而宠溺地拥着她……
真是气死她了,在她动怒之前,他放开了她,婉奴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屋中想骂他又不知道怎么骂,将一盆水放到床边,叫道:“好,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水在这里,自己洗帕脸吧,我不想帮你洗了,告辞。”
她说罢‘噔噔噔’地下了楼,可是脑子里始终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是她亲哥哥,’意思就是她不是他的亲妹妹,难道自己真的姓苏?而不是姓南宫?
婉奴跑回自己院子,搬出她娘留下的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里面的遗物,这些东西自从她娘过逝后,她从来没有动过。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只发钗,还有一件男式披风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质地和做功都是上上品,黑色绵丝里混杂着银丝线,应该是可以防雨水的,黑线压着银丝,如夜色,晚上看上去也不会很显眼。
婉奴戴上面罩,只身摸进他爹南宫浦的书房,想寻找到一些她娘的线索,但翻遍了书房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
只得翻回自己的院子,以后就只望这件风衣能给她线索了,她沉思着走进寝楼,抬起头来吓了一跳,宇文桦逸坐在她的房中。
“深更半夜你来做什么?吓死人了。”婉奴取下面罩,解下披风,没好面色地怒吼。
“我不放心你。”他去了又回,确切地说是不放心喝醉酒的南宫槿榕,当他洗漱完回到婉奴楼上时,没有见到她的影子,随即就冲进了南宫槿榕的房间,只看到南宫槿榕一人躺在床上。
“神经,一个个都不正常。”婉奴瞪着这个从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再想想他的哥哥,莫名的有些恼怒。
“你承认你不正常了,深更半夜在外面乱转什么?我说,你这披风是从哪拿来的?”
“你认识这披风?”
“当然认识。”
婉奴幽瞳睁得豁亮,跑过去坐在他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惊喜地问着,“快说是谁的?”
“我外公的。”
“谁?”婉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外公怎么会与自己的娘扯到一起了。
“杨宇帆。”
“我知道你外公叫杨宇帆,我是说你外公的披风为什么在我这里?”婉奴仍然不明白地瞪着他,想要弄明白。
“这正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又打马虎眼?”宇文桦逸慵懒地靠后,静静地看着她。
“不是,这披风是我从我娘的遗物里面拿出来的,你说你外公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娘这里?你说说看,如果你说不出我明天直接去找你外公问明白。”这下她终于把头绪理清楚了,物主也找到了,她舒了一口气。
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他也有许多问题不明白,如果那个人是她的娘,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
“说话啊,哑巴了?”南宫婉奴见他久久不语,一拳打过去,被他握在手里。
“把披风烧了吧,不知道更好。”桦逸王眸色严肃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不该说知道这披风的来历。
南宫婉奴瞧着他严肃的表情,暗暗吸了一口气,表情淡然地说道,“我娘都死逝十六年了,我也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像,不会有什么波澜,真的,我答应你,只在乎你,其它我什么也不在乎,告诉我,好吗?乖嘛。”婉奴与他软磨硬泡,还嘟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宇文桦逸被她糖衣炮弹一亲吻,唇角漾起浅浅笑意,“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上次在西山松林坡,我给你讲了苏泽源一家满门抄斩的事,还记得吧?”
“嗯,记得。”难道真的是与苏家有关?
“我不是说过我外公买了棺材叫人帮忙埋了他们一家老小么?后来天下起大雨,我外公从外面回来,我哭着指着广场说‘可怜,可怜’。我们从窗户看下去,见到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雨中痛哭,外公抱着我,举着油伞走到广场,外公吩咐的棺材正好送来,我外公给了狱衙许多银两,让他们将苏家老小埋到西边松林坡,那名白衣女子磕头道谢,我外公见她身体单薄,天又下着雨,就顺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到她的背上,如果真是那件披风,下摆有被我玩火时烧了的痕迹,后又从新补过。”
宇文桦逸拿过披风察看,确实有火过的痕迹。
只是他把故事简略了,他记得当时那位女子道谢时,捂着自己的小腹说道,‘如果有来世,我XX婉儿(他记不清叫什么名了)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现在想想婉奴的母亲叫独孤婉儿应该是她没错了,不然她也不会把披风保存下来。
那么,婉奴不是南宫槿榕的亲妹妹那就对了,她的爹爹应该就是苏泽源,只是那时她的娘还未来得及与他成亲。
两人都沉默,各怀心事。
南宫婉奴在想,她的娘为何要跪在苏家刑场上痛哭?如果她是苏家一员,为什么没被斩?只能说明她还不是。
“王爷,那是几月?”
“二月,本是寒天满地,突然一声惊雷把刑场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吓跑了。”宇文桦逸说后,突然就怔住了,她为何要这么问?难道她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婉奴一切都明白了,她的生日是九月,那时是二月,她娘跪在刑场痛哭之时,身上已有两月身孕,她就是苏家的遗孤,只是从未真正成为过苏家人。
不知道她现在的爹知不知道她娘当时已有身孕,如果知道为什么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