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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吧,我要你做的事我以后会告诉你。”
“谢谢二小姐,老奴告退。”杨氏微胖的背影利索地离去,出院门时还警觉地左右望望。
待婉奴回到花园湖上,西门傲雪已经坐回原处,百无聊赖地喝着茶,听着曲儿……
他们一起用过午饭后,由于西门傲雪对月烟的冷漠,她早早就告辞了,月烟欲言又止地对婉奴只说了声谢谢,也许这谢谢是为救出苏泽渊而说的。
下午,西门傲雪果真来到奴院与婉奴玩牌,他自认为有所长进,可是还是被婉奴主仆二人罚跪了一下午,一向自诩聪慧的他不得不服输,对婉奴的玩技心悦诚服。
可以想象,他回府后一定会找人恶补,这也太长他人之气灭男儿威风了。
三日后是南宫诗琦回门的日子,西门氏派人早早地在府门眺望。
新婚燕尔的一双新人进入府门,南宫诗琦的气色好了许多,心情也不错,想必是经过夫家的经心调养过。
秦超也带来许多礼物,婉奴如一名旁观者坐在旮旯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
秦超亲自上前来,打开一个精致的手饰盒子,递给婉奴一柄精致的雕凤玉钗,南宫婉奴欣赏着玉钗,轻蔑道:“姐夫,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玉钗,不怕被我姐姐骂?她可是很恨我的。”
“秦超曾经许诺过,一定会给婉奴一个大红包,这小小礼物,算不得什么,婉奴不要嫌弃才好。再说,秦某成亲当天,桦逸王骑着他的鲜红汗血宝马,槿榕哥骑着雪白雪里驹,跟在诗琦的轿子后面,那场面很是耀眼,诗琦很是感动,这些天她好好与我在一起,没说过婉奴半分不是。”
婉奴微笑地应了一声,他说这么多好话,不就是想给自己媳妇开脱么?感动也许是有,或许只是一时,嫉妒之心会随着她自认为别人比她过得好而再滋长,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找她麻烦。
南宫诗琦一回门,被西门氏稀奇得跟什么一样,吩咐下人一会儿上甜汤一会儿上酸梅,下人们忙里忙外,细心侍候着。
晚膳后,南宫婉奴回想这两天杨氏母女行为有些诡异,天黑后,便身着夜行衣从僻静处跟进佣人房观察。
正巧碰见她母女二人一道儿出了门,杨氏身着一身青衣,轻轻伸手拉上门,小心地左右瞧瞧,见没有异动,二人才脚步轻便地从侧门悄悄出去,见她们的行装与平时并无二样,手里也没提包裹,但看那蹑手蹑脚的动作,是属于没有向人知会允许,偷偷出府。
南宫婉奴远远地跟在后面,折入小巷,穿过两条巷子,她们推门进了一间简陋的小屋,片刻后,小屋子燃起昏黄的油灯。
许久之后,油灯渐渐熄灭,婉奴隐身等着她们出来,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人出来,难道她们在此歇息了?
南宫婉奴蹑脚上前,轻轻捅开窗户纸,贴着耳朵细听,没有任何异声。她来到门前,用小枝条轻轻挑开门闩,蹑脚走进去,来到床前,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床上并没有人,婉奴进入里屋,也没有见到人影。
婉奴点亮油灯,一个人窜了出来,婉奴惊奇地望着他,“你是贺妈妈?看不出来你穿男装还真像那么回事,飘逸潇洒,比身着女装更看多些。”
“小姐,再不追她们就走远了。”贺妈妈吹熄油灯,从后门走了出去。
“哦……”婉奴回转味来,跟了上去。原来贺妈妈一直跟着她保护她。
他们顺着巷子追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人影,只怪他们耽误的时间太长。
他们正失望想打到回府,听见前面房间里传出声音,他们迅速跟了上去,门是开着的,只是里面没有灯光。
贺妈妈将婉奴拉到自己身后,点燃一团火扔了进去……
他们借着点点星火,见到杨氏母女正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两个大包裹,桦逸王正站在她们面前……看他们不动声色的样子,桦逸王是早知道她们在外面了?
“王爷,怎么是你?你在这儿做什么?”婉奴窜了进去,意外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什么时候引起桦逸王的注意了?
“我们刚才从那边经过,无意间从她们口中听到你的名字,于是就跟过来问个究竟,看她们收拾了金银细软,无疑做了亏心事趁黑夜跑路。”桦逸王停了一下,回头瞅着地上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刚才还编了一大篇胡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杨氏与秋雨在桦逸王的威迫声中瑟瑟发抖,自从婉奴他们进屋子里来,就不再出声,想来是越说越错了。
婉奴见她们急着离开南宫府,那就证明她们是真的害怕南宫府当家主人对她们不利,看来,她们做的坏事应该不会少。
婉奴试探着说道:“杨妈,看来冬梅说的都是真的,我母亲独孤婉儿就是被你害死的。”婉奴从贺妈妈口中知道,独孤婉儿以前房中还有个忠心的婢女叫冬梅,独孤婉儿过世后,她也不知去向。
杨氏惊恐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纳纳道:“冬梅还活着?”
“你说呢?”婉奴也不多说,多说多错。
而旁边的桦逸王紧蹙着眉头,似乎出乎他的意料。
杨氏见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没有活的机会,不住磕头想给她女儿留条活路,“王爷英明,二小姐英明,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你们放过秋雨,她什么也不知道,她还小,求求你们放过她,我都告诉你们。”
“娘……”秋雨拉着杨氏的胳膊开始哭泣。
“孩子,别哭,都是娘跟错了主子,他们拿你的命来要挟我。”杨氏帮秋雨擦干泪水,安慰着。
继续说道:“二小姐,我对不起你娘,在你娘生你的前几天,夫人屋里的余妈妈就递我一包药,每天下在二姨娘的饭菜里,二姨娘还没生下你时就大出血,当生下你以后,已经油尽血枯而忘。二小姐,我这都是被逼的。”
“原来我娘真是被人害死的,她死得真冤。”婉奴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滑下。
桦逸王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二小姐,你娘去的时候一点也不痛苦,她的脸上着带着笑容。”这也是杨氏害死她后最值得安慰的地方,并不是她想像的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