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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老师那时候帮我讨个公道,我估计凭我的智商,至少是清华或者北大,而那个老师如今也可以在和街坊邻居的谈论中炫耀着,自己教出了一个好学生。
但是,我向她告状的时候,她在办公室玩欢乐斗地主没她甚至头都没有抬起来,我也丝毫不曾打扰到了她玩游戏,就被她打发了出来。
接下来,我在班里,成为了最受欺负的男生,男生们有事没事就打我,已经养成了习惯,女生们也以和我说话为耻。只有我的同桌,一个纯洁的姑娘,可怜我,一直帮助我,一直让我反抗。她每次让我反抗的时候,我都只是惨淡的呵呵一笑,我拿什么反抗?每次鼓起勇气暴打落单的萧强一顿,换来的却是萧强他们一拥而上的殴打,在班里脱我裤子,下课后用打火机点我的头发……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我也不是没有告诉过父母,问题是我一年都见不了父母一面,我只知道他们在北京,在北京的哪里?他们是干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每个月父母只是按时给我打生活费而已,除此之外,我的字典里再也没有父母的概念。
我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混着,我甚至想到了死亡,但是那个时候的我,甚至没有死亡的勇气。我就像是他们的奴隶一样,越是处心积虑战战兢兢的想涌入他们,越是收到他们的白眼。难道我天生就不受人喜欢吗?那为什么隔壁邻居家的张铭和我玩的很好呢?
我所读的学校是父母定下的麟云三中,一所贵族学校。在这所学校里,我没有丝毫的背景,萧强的父亲是镇上的一个干部,给班主任送过不少礼,班主任每次都是笑着接过:“你放心!你家萧强在我们这上学,吃不了亏!”
萧强确实没有吃什么亏,班主任也没有吃亏。但是一切都在我读初三的时候变了。我们班转来了十五个问题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