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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打开双臂,叫喊着往上冲。
这木桶不算大,装满水也就不到五十斤的样子,寻常女子稍稍用力都能提起来。但周七斗将双手打开之后,力道就完全变了。
仅仅冲了不到三十丈,左手碗里的水就洒光了。
山路又陡又窄,沿途还坑坑洼洼的,仅仅爬上去都很难了。
负重,平衡,这是介尘着重要周七斗练习的能力。
一趟下来,周七斗只觉得右手酸痛无比,敷在手臂上的药中,不断有东西往他手臂里钻。这些东西不是某种气,而是类似于液态的东西,它们堵住了周七斗真元运行的通道,使得周七斗想要借力都不行。
“啊!”
“噗通!”
这次仅仅走了十丈,周七斗就摔倒了。
他之前在洒在路上的水,让小路变得格外湿滑。
整整一天,周七斗都在练习这个枯燥的动作。按照介尘的要求,周七斗需要从山脚一口气跑到山顶,碗里的水不洒,而桶里的水要灌满山顶那个足足八丈深的池子,才算合格。
从清晨到日暮,从黄昏到深夜。
周七斗身上到处都是擦伤,端着碗的左手,已经完全抬不起来。
神奇的是,到后半程,他明显感觉到右手真元通道中的那些液体越来越少,而手臂的力量也越来越强。
回到忘情寺时,介尘与夏海棠的房间仍旧亮着灯。
介尘解开棉线,原先暗黑色的药膏,已经变为灰白色,完全闻不到药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