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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豫跟四个学弟在教室里做课后讨论，他靠在讲台前面对黑板，握着粉笔凝视前方，一整面黑板都是他密密麻麻的演算过程，下面的学生也写满好几张纸，一个个搔头抓发。
穆教授拿着手机进来时，刚好听到他们正在讨论双缝实验。
“原本一颗电子穿过狭缝时会出现干涉状况，但当我们观察时就变成两条互不干涉的直条落点，这就是实验中吊诡的现象。”
“就实验中看出，干涉不需要从一个变两个去〝碰撞〞才能产生，以古典物理角度来看，当观测者不能精确的测量位置+动量时，便存在落点的不确定性。”蒲豫放下粉笔，走到台下。“观测行为会影响量子态的现象，目前最古老也最多人接受的还是哥本哈根诠释。”
正当学生开口正要问的时候，穆教授敲了一下门，学生们赶紧站起来朝他点头：“教授。”
唯独蒲豫咬住笔杆，带着细框眼镜的他仍看着笔电上的实验短片，穆教授拿着手机走到他身边，低下头：“你手机呢？”
蒲豫没有转头，眼睛瞄到右下角的时间，放下笔：“什么事？”
“你姐说打了10几通给你，最后打到我这里。”
他点了下头，手放在键盘上继续工作，与此同时穆教授握他肩头，微笑说道：“拜托，先回电话。”
蒲豫没说话，手伸到旁边迭起来的试卷上翻了几张，把被压住的手机拉出来，屏幕上一整排的未接来电都是蒲雅。
他走到窗边回拨给蒲雅，一接通就问：“什么事？”
“今晚要跟城市银行的人吃饭，强制性。”蒲雅说。“老爸这人就是多事，什么先礼后兵……”
“跟城市收购Hyct有关？”
“没错，今晚主要是跟Fingerbuyer+的人见个面，里面唯一一个女干部是从严叔那里挖来的。”
蒲豫本想拒绝，但听到是严格那里的人，沉默几秒便说：“知道了。”
“对了，还有件事跟你说，严叔最近卖得很好的椅子跟酒柜本来说是跟义大利设计师联手设计，现在听说是抄袭大学生的创意。”蒲雅低声说。“最近他可真是不顺，爆了抄袭，那个被挖角的听说是Pure Living里最好的行销干部，她一走几乎一半的人都要跟她离开。”
听到消息，他淡然回应：“明白了。”
挂了电话，蒲豫就拨了另外一通电话，对方很快就接起来。
“曹翰，这个月要麻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