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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很漂亮,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明亮,最后却烟消云散。”好半晌,他开口。
她吸口气,淡淡地说:“之所以能成为烟火, 是经历过被火点燃的开始,然后奋力的一飞冲天,最后绽放成最美丽的姿态,烟消云散是必然的结果,只是你是要被点燃升空成就华丽表现,还是要乏人问津到最后被当废弃品?”
他闻言,手指埋入她的发间,呢喃:“但我发现我自己被买来了,却无法点燃。”
“那就是使用者使用不当,或是有人干扰了你的型态,比如把你浇水。”她缓缓转身,抬头认真看他。“要今天是我买的,绝对不会有这差错。”
他本来轻蹙的眉头听到这番话而舒开,莞尔轻笑。
“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能力。”她摸了摸蒲豫的脸颊,主动牵起他的手。“况且现在还没有定论,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垂眸,掬起她的手放到唇前轻碰:“你知道一旦定论后,意味着什么?”
“嗯?”
“我答应你要给你金牌,这是你开口要的聘礼,我却给不了了。”
什么鬼?聘礼?
“我、我也只是随便说的,我又没说金牌一定要这次的比赛。”她脸色乍红,赶紧转移话题。“问你认真的,假如你这次被错判了,会有什么结果?”
“如果是一般国内比赛被判作弊,影响的会是校内的奖学金评选、学校推荐资格,更严重就是影响学位证。”他平静说道。“而这次我算得上是国家代表队,轻一点是退学,重的话就会影响整个蒲家的名誉。”
她听得头皮发麻:“这么严重?”
“还有……”他伸手摸了女人的脸颊,垂眸。“我就没脸娶你。”
隋心握住他的手,故作不悦:“那你一定要处理好这件事。”
他忍不住揶揄:“我还以为你会说没关系,相信我。”
她挑眉:“我是相信你,但跟你摆平这件事可没关联啊,要是嫁得这么没安全感,我还不能考虑?”
“当然……可以好好考虑。”他凑近她。“你真的相信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