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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笑,她咳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时,竟然还能分出神来凭着触感判断,甚至想起当初她命侍卫盯着傅司简时侍卫给她传的信:
“傅公子银钱颇多。”
确实。
玉竹不知怎么就突然说到帕子了:“呃,是。”
又话音轻快地道:“姑娘,箱子里有好些更好看的帕子,我给您都拿出来,您换着使。”
顾灼被逗笑,合着小丫鬟是嫌弃那帕子丑。
北疆云锦稀少,玉竹不认得也正常。
将军府仅有的几匹还是先帝赏下来的,可不舍得那般奢侈用来做帕子。嗯,她娘亲给她做了好些肚兜,当时就穿在她身上。
而且,那帕子也不丑啊,银灰古朴雅致,就是素了点。
顾灼摇摇头打断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不用,我平日不使帕子,你挑好看的拿着玩儿吧。”
玉竹听了这话,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不使帕子,为什么要那块灰不溜秋的?
“那帕子……不会是那位公子给姑娘的定情信物吧?”
顾灼觉得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正起身朝拔步床走去,闻言差点左脚绊了右脚,回头无语地望着正捂着嘴的小丫鬟。
玉竹扑棱着眼睛看向自家姑娘:呜呜,她明明只是在心里想想。
但是她又实在好奇,见了顾灼的反应,没忍住小小声问:“真……真是啊?”
顾灼还没想好怎么回才能打消小丫鬟这离谱的念头,便看见玉竹用一副防着隔墙有耳走漏风声的姿态试探出声:“那公子真的亲姑娘了?”
顾灼美目微瞪:?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玉竹声音越来越小:“我端粥进去时,姑娘嘴唇有些红肿……既是送了定情信物,亲一亲也没什么——”
顾灼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像傅司简给她擦嘴角擦到了她唇瓣上,或许还揉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