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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抽了空当把身后的披风解下,盖在怀中人身前,披风笼罩下,长指作乱轻拢慢捻,感受着娇人儿的轻颤和收缩。
手不闲着,嘴上也刺激她,轻舔着她侧颈肌肤,让她痒,却不许她躲:“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这不是你之前让我说过的嘛。”顾灼开口抱怨,才发觉自己此时的声音比方才故意作出来的娇态有过之无不及,自己听完都觉得羞。
“夭夭是个好学生,倒是会举一反三。”裴简意味深长地夸奖了一句,手指搅了两下幽滑,“s得这么快,想不想再学点儿别的?”
顾灼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细吟,失力地仰靠在他肩上,任他咬着吮着捏着揉着,问:“什么?”
裴简掐着她的腰,把人举抱起来,在马上转了个个儿,又落下。
美人衣襟微敞,腰裙皱乱,被围拢在披风之下,与他面对面,向他打开着。
他一手揽着她后腰,另一手掀开她裙摆,眸色暗下来,声音克制着汹涌的欲.念:“夭夭知道…字怎么写吗?”
顾灼腿上感受到一阵凉意,很快又被灼烫掌温驱散。
她想起来路上路过的溪流坡岸上因水流冲刷搁浅的鱼,在暖阳照耀湿气弥漫中紧张地翕动吐水,仍不得自在游移。
被捕鱼人捞起,鱼尾不受控地摆动,逃不过操控者按着架着强硬地让她半缠在他腰间,一寸一寸往他身上拽。
她想躺下。
那条鱼躺在砧板上,她躺在马背上,躺下就能避免直面筋络盘虬攻击性十足的刀锋。
可裴简不许她躺下,他要她亲眼看着,那个字如何一笔一划地象形表意。
要她知道,她说出那个字时,他脑海里的画面是如何靡靡,惹得他心神动荡,想不顾一切地弄。
温煦的阳光透着花枝缝隙洒下,亮斑与碎影交错,晃着野草柔韧地随风倒伏。
万事万物都讲究契合匹配,尺寸差太多的刀与刀鞘,塞进去就足够费时费力,偏这刀鞘娇贵,伤一点儿都让人心疼。
裴简也不敢用力,只能一点点地磨。
可也譬如树根与水源,讲究曲径通幽,柳暗花明。
两人额间颈间都沁出汗,在光下泛点点晶莹,衣衫也早已浸湿泛潮,紧皱地贴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