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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有一会儿周江才发现自己旁边坐了人。
这两天他状态实在不怎么样，累瘫了，连感官都迟钝了不少。
“怎么不去唱歌？”他恹恹地喝了口水，问道。
苏业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面上却丝毫不显：“你不是也没去？”
我唱歌了估计你们得打死我QUQ周江颇为委屈：“你懂得，呵呵。”
尼玛这个原主什么都好，就是唱歌太吓人了，导致自己写的歌都唱不了。
“上次五鹿的事情...我还没当面谢过你。”苏业立即跳过唱歌这个话题。
周江觉得自己头有点发昏：“没事，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别说知道五鹿内部发生的事情有多难，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没见他去提醒别人，而是语焉不详地告诉了苏业，并且为了阻止他代言五鹿还给他找了食百味的代言。
“这次跟XX公司解约的事情...也谢谢你了。”
这下周江清醒了点。
他办这事儿，真没打算让苏业知道。苏业的性格他当然了解，对于不熟悉的人献出来的殷勤，往往很反感很抗拒，觉得对方是有所求，除非这种好一直持续，并且发自真心。
他就是这么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