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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谈了很多的往事,当然这都是周晓年愿意的,陈君诺竟然也都记得,这让周晓年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她思量了一阵,看着把玩手机的人问了一句,“说说你吧,这些年好吗?”
陈君诺无奈的笑了笑,“你问这问题好奇怪,你觉得我会过得很好吗,不过晓年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姜平问我为什么那么短时间我就跟许意浓结婚了,其实那天是我们的婚期,其实我就是希望自己振作起来,不是你周晓年也没有关系,换成别人也无所谓,从此我不会再相信爱情,不会再爱任何人,还好这个时候有人送上门来……”陈君诺停下来,看着周晓年渐渐明媚的笑容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来说,尤其在这样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该怎么告诉周晓年,事与愿违,他爱上许意浓了。
“我们海边的别墅还在吗?”
陈君诺轻轻的点了点头,“前几天我去了,也找人去把它打扫出来了。”陈君诺口气淡淡的,可是没有想到周晓年突然探身拉住陈君诺的手,“如果我没有事情,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君诺,你真的要一辈子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吗?”
“你先休息,别有负担,养好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你先别多想。”陈君诺站起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她,可是也想给她额外的希望。他有些后悔,不该跟周晓年开始这个话题,“我出去看看胡医生那边的情况。”他是逃出病房的,倘若之前他还有犹豫,那么现在他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内心,如果他这辈子注定要辜负一个爱自己的女人,那么便这样就好了。
张俏和同事们来医院看周晓年的时候,在住院楼等电梯,开门便看到许意浓掩口从里面冲出来。张俏还没有来得及跟她打招呼便见她冲出了大楼。
张俏一行人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看周晓年的样子也没什么不愉快,这刚要离开的时候便看见陈君诺和胡家声进来,张俏脑子灵,回头看周晓年,那女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陈君诺,她心中咯噔一下,这事儿怕是真的了。陈君诺没想到他这才十分钟左右,这病房里突然就多了这么多人。
周晓年下床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团队的成员,这位是陈君诺先生,这位是胡家声医生,两这位都是各自行业的大咖,以后我们都可能合作到。”周晓年扫了一眼,“许意浓没来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里要么是上司,要么是许意浓的老公,谁也不愿意触这个眉头,这么多人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陈君诺的心里稍稍有些不悦,觉得许意浓有些小家子气,太小心眼儿了一些。晚上陈君诺回去的时候许意浓还没有回家,也没有给他留言或者打电话,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过。陈君诺微微蹙眉,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他给许意浓打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听。
陈君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焦虑,他打去电视台,里面的人说许意浓下午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台里下午还有她的节目都,没来参加录制。陈君诺了解许意浓,能让她疯魔到连工作都不管不顾了,除了自己也就没有什么了,她能这么丢下她的工作,实在不应该,他越这么想越害怕,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陈君诺拿了车钥匙就奔出去,可是坐在车里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陈君诺无奈,思来想去最后把电话打给了吴天。吴天做梦都没想到陈君诺会给他打电话,可是听到许意浓不见的消息他猛地就站起来,“意浓怎么会联系不上,她从来都不这样。”
吴天的紧张反倒让陈君诺更加的不开心,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你知不知道她有哪些经常去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朋友,再或者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这倒是把吴天也给难住了,许意浓虽然人很随和,可是因为不住校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能说说知心话的恐怕也就是他这个男闺蜜了,她经常去的地方吴天就更难以知道,除了在教室里上课,在图书馆看书,很难再见到许意浓的影子,他脑子一动,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前几天她报道的那起爆炸案子,据说得罪了一些相关部门的领导,中央督查组已经来了,意浓手里还掌握着一些证据,会不会……”
陈君诺只觉得脊背发凉,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些年他在官场也有一些结交,这里面水深自然是许意浓应付不来的,他一时间竟然没有了头绪,陈君诺引以为傲的冷静这个时候竟然完全不见了踪影。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思量着要找谁去打听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吴天又把电话打了回来。
“陈先生,意浓她没事,我已经联系到她了,她说她没事儿,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陈君诺道了声谢谢,可是怒火却充满了他的整个胸腔,她接吴天的电话,不接自己的,即便她当时没有听到也该给他拨回来。陈君诺下车把车门摔的震天响,两边的车子的报警器都响了。许意浓刚进家门,迎接她的就是盛怒之下的陈君诺,他握住许意浓的手腕,那力气大的惊人,“你到哪里去了?”他吼了一句,愣是把许意浓吓的一哆嗦,抬眼看那人的时候,眼泪就不争气的冒出来。她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向以前一样,虽然她自己心里也知道陈君诺从来没有对自己心无旁骛,可是当那句“不会再爱任何人,还好这个时候有人送上门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许意浓还是崩溃了,原来自己所有的奋不顾身,所有的付出都不过是送上门来的便宜货。许意浓从来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陈君诺跟她结婚是爱,但至少那应该是感激,可是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要在他和周晓年的婚期那天结婚,她连一个替代品都不是,她只不过是一个摆设。
“你倒是说话啊,你去哪里了?”
手腕上的力仿佛又大了,许意浓疼的厉害,用力的挣扎,可是那只手却好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紧紧的钳住了她,“放开我,你太用力了很疼。”她不看陈君诺,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那人就是不松手,“许意浓,告诉我,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在单位加班录节目,没听见。”许意浓低着头,不敢正视陈君诺,只觉得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浑身都满载着怒火。许意浓觉得委屈极了,她去哪里了,她哪里也没去,只是接二连三的被周晓年的朋友羞辱了而已,她只是在医院的花园里哭了一下午而已,她只是怕顶着两只哭肿的眼睛,找了一家冷饮店敷了大半夜的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