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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炎把他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动人的眷恋。
叶小楼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项炎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楚，半响才低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夜小楼似乎有些朦胧，只下意识的喃喃重复说：“他的身体里，流的是你的血啊，爹爹。”
项炎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他刹那就静了。
没有人知道他对当年的两个儿子抱有怎样的感情，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再想过。
在项家，从来没有人再提起那两个孩子，久而久之，就连在项家待了很久的老人都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
项炎把叶小楼抱在怀里，眼神沉沉的。
叶小楼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项炎已经起床走了。
他记得昨天夜里项炎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是他昏昏沉沉，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完全不记得他说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