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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不择手段,都是被社会和许教授逼的。
不自夸地讲,我看得出许苡仁真的喜欢我,否则以他的性格不可能陪着别人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睡大觉,但我从天下万卷诗书中翻出了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却唯独没有翻出“男儿媳”和“男婆婆”的相处之道。
每次我和许苡仁去见他父母,去的时候如胶似漆缠绵悱恻,回来的时候他就对我退避三尺,连床上被子都多出来一条。我思前想后怎么也不明白,明明见面的时候大家相谈甚欢,甚至师母还亲自给我夹菜,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她亲儿时一样,为什么许苡仁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呢?
虽然不能立刻想明其中缘由,但好在我记忆力够强,可以在脑海中反复重放当时的画面。在回想了千百遍后我终于有了灵感,似乎每次许教授看许苡仁一眼,许苡仁就有意无意地离我远一点?
我一直以为许教授是有慢性鼻炎之类才喜欢鼻子出气,原来不是吗?原来他的哼哼也是有蕴义的吗?这真的是他亲儿才能听懂的暗号啊。
许教授想干嘛?表面上同意我们俩在一起,背地里让他儿子别碰我?免得我黏着许苡仁,将来甩脱不掉?
难怪许苡仁只和我摸摸、亲亲!
许教授是想活活憋死他亲儿,还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会不会瞅准机会挑我的毛病,然后把我一脚踹开,加以宣扬还是找个姑娘传宗接代好,火速把许苡仁就地正.法?
这个办法还真不错,别人未必适用,但是对许苡仁这种不是他收治的病人他也能惦记上心的人来说,“责任感”一词的杀伤力刚好能击溃他的防线。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改朝换代,我只能未雨绸缪,在出发前抢滩登陆,一劳永逸。
药粉我用冷电碾处理得非常细,洒在了一片菜叶上,许苡仁有强迫症,看到一盘菜里有一片叶子躺得不规整肯定会先夹那一片。
他边吃还边漫不经心地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不吃?下毒了?”
从他入口时起不过五分钟,药效逐渐发作,我用和平时并无太大区别的威逼利诱一暗示,他就跟我进了屋。
可是把许苡仁拉上了床,我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