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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里是没有什么正义可言的,就算要声张正义,也必须要按照大家认可的方式来走程序。当然,走程序实际也就是政治斗争后的结果。这程序能不能走下去,就要看实例力量足不足,而不是看合理或合法。在政治利益面前,是没有理与法立足之地的,只有利益才是政治的本真,才是政治永远之追求。
杨冲锋明白这些了,要达到目标,不仅要将自身保护好,更要有适当时候站出来说话的人。这样才是坦坦正途,才能够一直顺利地走下去,也是体制里为什么会有阵营、会有从上到下的体系分别的存在内因。
国内的政治就更加不分黑白是非,只看阵营体系,实际上就是利益是一切行为的准则。追求利益而不顾其他,这一点最初是体现在政治上,但如今已经完全演变拓宽了。渗透到各个行业,渗透到绝大多数的人心里。
不说一脱成名,也不说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风气。就说说平时生活所接触的,那些生活所用,有哪一些东西不是山寨货?假冒伪劣充斥了整个市场,出发点也就是利益二字。为了让所卖的米色泽好看,可以向米里加明矾;那些熏货可以烧些硫粉来熏制,看起来更鲜;积存的湿物为了延长腐坏期,就往东西里加甲醛。
就算正规的厂子里,也都没有基本准则,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三某口服液、红桃#、三鹿奶粉等等,前赴后继无法消除的害人物品。
一切的文化根子,就在于政治的黑心,利益。利益已经高于一切了。
要想做出些什么事来,首要的就是要先将利益考虑好。杨冲锋明白这一点,段鹊喜在省里的影响力虽没有省长强,但对于市里说来,那就是很强的援助。当然,和段鹊喜之间的政治意味要少些,至少最初的往来是为了工作的顺利进行,如今找部长汇报,还是为了县里的工作,杨冲锋觉得自己很坦然。
段鹊喜自然也知道杨冲锋的意思,也觉得很坦然。不单纯是为自己谋利而找他,段鹊喜觉得这样的领导干部就算很难得的了,自然要做一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听杨冲锋大致说了省长的意思,和省里已经做下的工作,体现了省里的决心。
倒是县里的准备还嫌滞后,对于香兰县的具体情况,段鹊喜知道得不多。到他这一层次,也不可能过多去了解,知道杨冲锋后,更少去主动了解香兰县的情况,就怕今后自己在工作中先入为主,反倒不妙了。杨冲锋也极少提到县里的具体工作,上次为吴滕进省党校的事,算是唯一的一次了,但杨冲锋也都没有说具体的情况,而段鹊喜也不会问细致的矛盾。
这一次,杨冲锋将省里的工作说了后,就说到先例的情况,也说出了县里的治安问题。汇报了县里对公安局进行的改革实施情况,段鹊喜见杨冲锋第一次谈到香兰县的具体情况,手里端着茶杯,慢慢地细口品着。
最后段鹊喜也没有做什么表示,当然,到他们这一层的人,是不会轻易做什么表示的。只是鼓励杨冲锋努力将工作做好,要相信党更要相信组织。杨冲锋坦诚受教。
之后又见过张全清书记后,杨冲锋连夜就回西平市了。要在县里开始动手,市里的工作必须先做好。
虽说后半夜了,《西平日报》一号记者向俊涛依然精神很好。他精神好不是因为身边站着一位魅力四射的熟钕,惠兰和向俊涛两人是认识的,而如今惠兰已经是万利集团的重要人物,向俊涛就很有自觉性,陪着她聊天,说着国内的一些事。
两人两车都在西平市的边界等着,知道杨冲锋会从省城回来,向俊涛是街接到严佟的电话,得知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先在市里安排好后,就过来接人。到这里后,才碰见也来接人的惠兰。
县里情况很复杂,惠兰就算想了杨冲锋,也不敢去见,就怕给他添出乱来。知道他要到市里,便跟在身后过来,她需要男人,男人自然也要她的温存。就算遇见了向俊涛也没有什么,以惠兰的个性很能够装得若无其事,何况还可以找借口,用生意上的事来做借口。
向俊涛知道严佟这样的大牌记者,见到香兰县的县委书记后,比见省里或市里的厅级干部都还要尊重,很明显的是要向这个县委书记靠过去,向俊涛心里也就明白。有这样的机会表现下自己的存在,能够让这样的人记住自己,今后对自己长远的工作自然有帮助。
惠兰的身份向俊涛是知道的,在市里,对万利集团的动向大家都了解,而向俊涛作为市报里的最强记者,各方面的信息和自身的职业敏感,对万利集团的一切新动向都很关注。
杨冲锋的车到西平市边界时,已经是夜里一点。知道向俊涛过来等候自己,也不多说什么,客气几句也就上车而走。倒是秦时明得和惠兰两人换车坐,惠兰见了杨冲锋后,装模作样地说有紧急的生意上的事要向他汇报磋商,秦时明自然知趣地上到惠兰的车里去。
住进宾馆,向俊涛就先告辞走了,杨冲锋也不多说什么,握住他的手稍紧了紧,转达了严佟对他的赞语。向俊涛也就知道自己这一晚的辛苦没有白费,至少今后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将这些付出用一用。
对于金武和秦时明两人,惠兰也就不怎么遮掩,知道就算遮掩也遮掩不去的。等向俊涛走后,直接就进到杨冲锋房间里去。之前两人在车上只是手握着,就算有些小动作,也不会让金武在前面开车受到影响。这时关了房间门,也就放开心情。惠兰也不顾夜深,当下就扑进男人的怀里。
这段时间惠兰经常外出,要为兰草销售和宣传的事往一些重要城市跑,再加上县里情况比较紧张。在县里就算有机会,两人也尽可能少在一起,不会大意地让人抓到什么。虽说在市里老吴家的人也不少,惠兰是潜伏过来的,而现住的宾馆,早就有金武小组的人监控了。县里情况复杂后,小组对杨冲锋和他身边的人,保护的级别也上升了,可不能有丝毫大意而致使杨冲锋变得被动。
两人揉成一团,惠兰早在车里就情动难忍,先就恨不得将杨冲锋那硬如钢筋的东西引导自己身子里受用,一路上都握捏着把玩。这时两人黏糊住,也就熟练地将东西掏出来要用。
“不要冲凉啊。”杨冲锋调侃地说,房间里灯光之前就给惠兰调好,虽不刺眼,但却能够将他那坏坏的笑意看清楚。惠兰如今对羞怯已经忘记,见了男人后想得最多的就是要受用。
“我先就冲过了,等会我帮你冲。”那意思还是要先吃到口里,品尝了滋味后舒缓了渴求,再慢慢处理冲凉的事。知道女人急不可耐,杨冲锋在车上也早被她撩拨得火气大旺,加上省里走这一趟下来算是很顺利,心里也许要女人来一起享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