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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对着帆儿有了反应?乾隆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不是说帆儿不好,只是乾隆从没有要把帆儿和后宫的女人等同的打算,她是不同的,她性子单纯,不需要他汲汲营营地算计,她见多识广所知甚多,和她相处总能有所得益,她不谄媚不奉承,让他有了真正君子之交的愉快感觉,她是除了太后以外,他放在心里最亲近的第二个人,也是第二个女人。但是这个人,他从没有过非分的想法啊!
江愉帆的确是个足够“成熟”的女人了,如果光从年纪来说。外貌上,根据乾隆自己的猜测和对江愉帆的询问,虽然没有二十多岁,但也是停留在十八岁的青葱水嫩……所以,在大清早的时候,他会有反应,是正常的吧?乾隆竭力把这一切归于自己的生理反应,即使他过去的二十多年,强大的自制力从没让他出现过这样尴尬的事情。
自欺欺人的乾隆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理由,他也让自己相信了这个理由,既然是生理反应,他自然便去后宫舒缓了,不然,他真的很怕再对江愉帆产生什么别的想法!
可是,理由好找,面对真人却不那么容易了!
从那天起,乾隆一见到江愉帆就开始心慌,心跳加快,不敢对视,尤其是在翻牌子前后,更加心虚无比,而这些状况在连续翻了一周的牌子,而且天天换人的情况下不但没有减轻还更加严重!
乾隆满后宫寻找江愉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又一重重浮上心头,然而此时他再也顾不得往日的那些顾虑,只想着能见到她就好。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江愉帆抱着马面大声念诗,泪珠子不断地掉下来,重重地吸了吸鼻涕,高高举起酒杯,“来,牛脑袋,马面君,我们喝!”
“阿帆,我警告你……不许……不许叫我牛脑袋!”牛头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大着舌头冲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放狠话,话一落就迫不及待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牛头,不就是牛脑袋!”江愉帆还带着哭音,哼了一声转向马面,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马面半响,然后,慢慢低下头,使劲在他的肩上擦了擦眼泪鼻涕。
马面整个人都石化了……
朋友……要照顾她……朋友……化身柱子的马面脑子里无限循环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