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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勇灿经储小林的友情提醒,才回过神来听到了贬低自己的话,本想发火,但怕中了储小林的离间之计,只起了个半身,嘻嘻哈哈地,双手作了个持冲锋枪的样子,嗒嗒嗒地向张止扬扫射了一通以示不满。
“真是不得了了,我这里创业路上筚路蓝缕,前途渺茫,你真是好,找了条作威作福、金光闪闪的大道。”曾伟笑对张止扬说。
一身戎装的黄永灿见江逢金沉默不语,就举了杯对他说:“兄弟,干嘛闷头不语的,见了当官的你咋拘束起来了!来,干一个,还是咱们军民同心喝着痛快。”
江逢金咧着嘴灌了杯酒说:“看了吧,人家他俩都吃上了公家饭,你复员后也能接班儿安排到交通局,我却干个体户。”
“现在干个体不是挺挣钱的嘛?”黄永灿说。
江逢金摇了下头。
“你少赌两把就行了,刚从号子里出来,别再给折腾进去。”曾伟边说着边捋起了江逢金的袖口,看了看他臂上纹的黑龙说,“怎么,又纹身了?我说你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瞎混了,这玩意儿长不了。”
江逢金推开曾伟的手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对了,我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摆这场大宴来了?”
曾伟嘿嘿一笑,他想起了白天一冲动许了三个人吃大餐,本来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可到了傍晚,乒乓球馆的小兰当真给他传呼上留了话说,哥,你还有点准儿嘛,你说的大餐在哪儿呢。
曾伟无奈之下,只好摆了这场晚宴。但不能道出实情,就借着江逢金的问话说了些给这个接风,给那个祝福,以及加深弟兄们感情之类的堂皇言辞。
酒过三巡后,在座的人喝得都差不多了,盘子里的菜肴也见了底,大家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歪在椅子上昏睡。在盛筵必散之际,却迟迟不见曾伟埋单,有心思缜密的就对他有点点惴惴不安,不由想起了前段日子他请的一场酒,半路借醉离场,还是被请的人凑了份子才得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