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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那辆宾利车已经径直驶入前方南都花园大酒店的停车场,负责接待的保安师傅正一脸笑容地迎上去给男人安排车位。
“先生,您好,请问是住店客人吗?”
男人从车窗内伸出一张金色卡片,气派华贵的那种金色,阮明雪瞬间惊呼出声,是至尊VIP会员卡,限量发行版,只有身份尊贵,背景豪阔的客人才会持有。
作为在那家五星级酒店兢兢业业,拼死拼活工作了六七年的市场部客户经理,认不出这张卡,那真是白混了。
望着脚下如泼墨地图般的别样景象,阮明雪硬生生把所有的不爽憋回了肚子里,觉得这就像是在马路上踩了狗屎,却发现狗主人是自己的老板一样--倒了霉,也只有咬牙往肚里吞的份。
谁叫人家是她的衣食父母,还是金主级别的呢?
她扭头不再看车窗外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也不再看那张亮瞎人眼的金卡,只闷头踏着脚下被水湿得软趴趴的坡跟鞋往回走。
走了五十米不到,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喇叭声,原来,那辆宾利轿车不过泊了短短几十秒,便又从停车场驶了出来。
这一次,男人的正脸透过挡风玻璃,全然落入她眼中。
灯光霓虹之下,影影绰绰,转瞬即逝。
可那一瞥,足够惊鸿。
沉郁冷峻、儒雅轩昂、一副深渊般镇静淡漠的神情,一个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
大概不会超过三十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路况,并没有分神看她一眼。
阮明雪就这样木讷地看着车擦身而过,远远驶离视线,甚至忘记了跨过脚下花圃旁的隔离墩。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利落地绕过障碍物,朝对面车水马龙的主干道走去,前面一个手提公文包的年轻女白领,突然停在斑马线上用手机拨电话,“喂,我今天下午在广场大屏幕上看见SK的薄辛了,就是上次带着一群手下和我们公司竞标的那个男人,还是那么酷……”
眼见一辆车就要撞上去,阮明雪拉了她一把。
又是一个花痴,还是个不要命的花痴,她心中暗骂。
骂完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阮明雪走到僻静的地方接听,好友米小麦抱怨的声音传来:“明雪,你怎么才接电话,我找了你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