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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出戏对于穆慈来说远远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连恩二于他来说,并非仅是“姐姐”那么简单,他需要的,是一张可以对着安君轩生生打出的温情牌。
便终是好说歹说,几近是花了个把钟头的功夫,才将面前梨花带雨的人儿捋得顺应了去。
“你确定?刚才那一段是你早已想好的法子?”似是而非,终觉不信。
如拨浪鼓般的应和,像是怕遗漏了什么般的点滴,“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说都到了这份上,你怎么还能不信我呢?”
说是迁就,不如威逼。
“可是……”欲言又止,不愿再言。
连恩二知道,此时此刻,除了点头,她便再无他选。
这其中的破绽连篇是她用脚趾都想得到的漏洞,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欺欺人下,就这般,不了了之。
见是面前人这番顺应,即便是不愿承认的几分,穆慈心底也终究是如大石落般松了气。
的确,他从未同她提起过当年的事,如今想来,或也是对她的亏欠种种。从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母亲就告诉他,不要对安家、甚至自己曾经“心爱”的姐姐抱有任何的幻想和期待。
从穆慈记事起,印象里的母亲就是个从不愿对他明言细说的女人,即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到了她处也便不过是寥寥带过的苍茫。
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是新闻里铺天盖地充斥着都是“成功企业家安宗山和安氏集团”的消息的时候,她忽然下定决心,带他只身前往纽约。
而正是那一天,她忽然的开口下是叫人猝不及防的种种,那些关于过去。身世、安家还有连家的万千都如支离破碎的记忆般,字字碾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