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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栗道：“你做了什么？”
顾易道：“给他找了点儿小麻烦。”
沈栗打量顾易的表情：“看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小麻烦。”
顾易神秘的笑了笑，没继续话题，问道：“你想做些什么吗？”
沈栗笑了笑：“我能做到都做了，而且你做的不就是我做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分别吗？”
顾易很受用这话，笑着亲了沈栗一下：“越来越上道了。”
顾易看了看时间，又亲了亲他“我要走了，记得想我。”
顾易离开后没多久，于女士的电话就来了“下午四点老地方我们聊聊。”
沈女士来的比想象中还快，精致的妆容遮不住她的疲惫，眼中的红血丝让她看上去状态格外不好。
母子俩见面竟先是沉默。
于女士最先妥协：“你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沈栗：“问这个有意义吗？”
于女士叹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就认定他了吗？”
沈栗点了个点头“只能是他。”
于女士不赞同：“你还年轻。”
沈栗笑了笑：“我活到现在，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牵挂他。”
“接近十年...”于女士喃喃。
半晌她撩了把头发，神色认真“虽然我不太能接受，但是理解并尊重你的选择。可你父亲那边和我不一样，他恐怕连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我想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沈栗点点头。
“能跟我说说他吗？” 她的语气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