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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摸摸亦君的短发,冰矜道:“你说你像女孩儿么?”
这一路上,柏亦君已经不知道给冰矜戏弄调侃了多少次。
冰矜把亦君侧过身来,道:“你这小身子骨还成,哪天姐姐我开娼馆的时候倒是可以给你过个头牌,”又扯着她的衣服道,“脱了。”
也许是昨夜洗浴的事,冰矜从早上就在对亦君动手动脚,报仇之心昭然若揭。亦君抱着胸脯无奈道:“姐姐您做头牌才有生意。”冰矜哼了一声,“本,本姑娘可是看得起你这草民,你不要俸禄了?”说着拿起早有预备的一捆白布条砸给亦君。
亦君赶紧躲到屏风后面裹上那白色的裹胸布,边缠边说:“俸禄?别再说那么好听,虽然你们偷吃朝廷的饭,但如此一说也太明目张胆了罢?”发现冰矜没了声音,又探出脑袋看了她一下。只见冰矜就站在眼前,伸出手指猛地弹了她的额头就扬长而去。
“好痛!”亦君已经认识到,跟这个冰矜越熟她越随意,越随意就越可怕。不过,亦君还是觉得她这人挺好,尽管她干犯法的事,不刁蛮的时候很端庄。
经过亦君反复琢磨,终于将裹胸布使用的恰到好处,一身长衫也穿着合适了,只是脑袋上的不短不长的头发还不大适合这个时代。亦君手捧着方巾沉脸道:“头发太短,扎不成。我也不会扎。”又拿起那方巾对着靠在贵妃榻上的冰矜抖了两抖,“冰矜主子哪,这叫奴家如何是好、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