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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亦君从水里抬起双脚站到石头上,转身望着溪水流去的方向,叉腰道:“你瞧,这儿的景色美的跟拍电影似的,就是说跟待在画里似的,我当然喜欢啦!”她扭头盯着冰矜放肆地笑了起来,绽放的笑容很是灿烂明媚。她想把冰矜的事儿都想的简单起来,以为冰矜明年还会带她过来才如此问道。
冰矜看了她的笑容又是一愣,然后捂起嘴呵呵笑着:“罢了,好好的道袍给你这俗人穿成这副模样,你是自己觉得入了画,我是看这幅画入了俗人了!”
“俗?我就这么俗么?一路上我都被冰矜你给说俗说透了,这会儿正好,我再俗点给你看。”
撩起道袍后襟,亦君往石头上一靠一躺,头枕着胳膊,左腿架在右膝上,翘起了二郎腿晃荡晃荡起来,扬起下巴装作一副无赖模样。
宽大的道袍和她红润的脸庞,还是差了无赖几个档次的。冰矜故意说:“此为不羁,这点儿不俗。”心想就给你点甜头罢。起眼扫过亦君晃荡的左脚,问道:“你小指头何时受过伤了?”
“这儿你都能看出?小时候,我天生多了一只脚趾头,父母怕我再大些鞋子穿不进了,就叫医生咔,割掉了!”
冰矜噢了一声点头,心道凡人多指,确有不便。她伸手到自己的袖子里摸索着,踌躇究竟是否要将之送给亦君。
亦君想起自己的父母,自己这么凭空消失,肯定让他们急坏了。虽是每天夜里想起不会再掉泪了,但还是很不好受。忽而她想起从未听冰矜说起自己的娘家事,便试探问:“冰矜,你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