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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言所有所思的看了秦牧秋一眼，“先睡觉吧，等睡醒了再说。”说罢他伸手替秦牧秋关上了房门。
立在秦牧秋的房门口待了片刻，于言拿着手机去了阳台，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后电话接通，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杨杰，是我。”于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牧秋的房门，确认对方没有出来，但还是伸手关上了阳台上的门，“你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事儿吗？我今天突然有个想法，他会不会是人格分裂？”
电话里传来杨杰的声音：“人格分裂服用的辅助类药物中也可能存在抗抑郁的成分，但是，我无法在没见到病人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判断，所以你最好还是带他来见我一面。”
“可是现在还不太方便，过几天吧。”于言道：“你能不能先给我交个底，我把他的情况告诉你，你初步做个分析给我。你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所以别跟我讲什么职业道德那一套，这话你知我知。”
杨杰迟疑了一下，道：“你说说看你的判断依据。”
“那晚他昏迷之前说过的话，似乎都忘了，而且整个人的感觉和昏迷前完全不一样。”于言道：“后来他醒来后行为有些怪异，起先我还以为他只是想暗示我潜/规则之类的，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行为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他连自己手机锁屏的密码都忘了……”于言捏了捏额头，道：“什么人会健忘到不记得自己手机的锁屏密码？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人格分裂，而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
电话那端的杨杰陷入了沉默，良久后才斟酌着开口道：“忘记了不该忘记的细节，也有很多其他的可能，未必是人格分裂。也有可能是短暂性失忆或者健忘症之类的，但是想要判断病因，只能让病人来就诊。”
“我和他不太熟，贸然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有些太过唐突。”于言道。
“不太熟你还多管闲事？你和他接触的频繁吗？”杨杰问道。
于言想了想，道：“不太频繁吧，不过……现在他住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