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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爬上来后,大爹让大家休息了一会,就让大家一起去祖屋了,回去的路上我倒想探探老油条的口风,可是老油条却没怎么说笑,可能是大爹在的原因吧。
村子里的叔叔伯伯我基本都挺熟悉的,可是没想到原来下地之后的他们和平时见到的有很大区别。
回到祖屋的时候大概快凌晨了,大爹让大家在西边房打打地铺都睡一会,
麻子,黑二狗,顺子有没有结婚我不知道,不过老油条,冬瓜肯定都是个大光棍。
干花相的有了家室,有时候也是一份牵挂。
大爹和老爹都没有睡,坐在门口上抽着烟,这大概就是这一次夹喇嘛的队伍了吧。老油条的鼾声有点像放炮,估计方圆一里的巫蠹都能被它吓走,不知道冬瓜他们怎么能睡着的。
我很佩服大爹和老爹,怎么他们每天熬夜却还有那么充足的精神呢,或许他们身上的担子太重,是我这种刚入门的小花相无法分担的。
不过大爹抽了几根红塔山就出去了,我是一直没能睡着,总觉得一闭上眼睛,身上就会爬满巫蠹,老爹见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叫我去厨房帮忙刮灶霜。农村做饭是要烧大锅灶的,大灶烧久了,烟囱顶就会有一层黑霜,等到积得厚了就可以刮下来做成火药,大爹他们的喷子用的都是这种自制的弹药,甚至分量够了,还能够改成简单的燃烧弹和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