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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两股战战,小腿肚都有些转筋,因着那点觅奇的心思,仍不肯离去,扒在石沿上,费力地往里瞧。
只听得萧孺人抽噎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当日我儿挑了一把牙箸,甚是喜爱,昼日把玩,夜里抱眠,三餐食饭也都用那双牙箸,姨娘见你如此珍重此物,便任由你去了,我以为······我以为我安分守己,不争不抢,便能保你在将军府活下去······”
“姨娘······”
“是姨娘错了——”,萧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姨娘待旁人以诚,旁人却待吾儿以毒,自小喂养令儿的奶妈妈为了夫人头上的一支珠钗,在牙箸上抹了药,害得我儿年不足二便丢了性命——是姨娘的错——任由尤良以早夭不宜立碑之名抢走了我儿的尸身,定然是她,恶事做尽,损了阴德,夜夜噩梦,却牵累了我儿囿于东院不得转世。”
奶妈妈······难怪颇得孺人欢心的奶妈妈突有一日杳无踪迹,她还道是回乡颐养天年去了,原来折在了这起子事上。婆子窗下思忖道。
屋内,交谈声徐徐传出,婆子越听越是心痒难耐,咬了咬腮帮子,竖起拇指,拿又厚又硬且发黄的甲片在薄薄的窗纱边角处轻轻一划,割出一条缝隙,食指扒拉开,眼珠子死命往缝隙里瞧,如此,屋内的情形便一览无余了。
只一眼,婆子便跟发了瘟病似的,浑身剧颤,忙缩回膀子,窝在墙角直抽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