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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孺人怎么说?”秋云水又问。
“奴婢回来前在那儿瞧了会儿热闹,”,巧莺说着话,乜斜了文尝一眼,倘使以前这样,她又要指摘什么玩心太重,像是云水居内只她一个为主子着想,“萧孺人哭得梨花带雨,说婆子装疯卖傻,成心戳她的心窝子,命人拿了棍棒打死了事,那婆子被打得满院子乱窜,说甚么四少爷回来作恶了,一群人堵她不住。奴婢怕误了夫人的事儿,这就回了。”语毕,自认颇有见地地置评一番,“这么些年了,谁不知道四少爷是萧孺人的命门,提都提不得,照说,那婆子打死也活该。”
打死了事么?
倘若她丢了一件宝贝,念起来就心疼,可忽有一人说她见了这件宝贝,这人便是个疯子,她也该忍不住问上一嘴的。
所以,打死了事看似平常,实则隐瞒了什么。
想着,秋云水又问,“婆子倒在萧孺人卧房窗外?”
“嗯”
秋云水抿唇一笑,她似乎抓住了其中关节。
三鼓时分,萧岑的屋里有着不为人知的事,被婆子撞见了,这才非打死不可。
“疯子除却疯言疯语,说的话最真不过。”
“夫人言下之意······”,文尝凑上来,说。
“没什么,”转而对巧莺吩咐道,“近来派几个你信得过的,仔细盯着春晖院,诸事来报。”
巧莺受宠若惊,“是,奴婢这就去办!”
“小心些”,秋云水又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