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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靖流瞟了沙发上的小人儿一眼，收回视线，抬手把林蓝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掐在窗台上，“别在这里吸，对小孩子不好。”
林蓝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斜眼看向他，“我现在真是看不懂，你到底是对他好，还是对他不好？说好吧，你让一个小孩子这么辛苦，摆明了难为人家；说不好吧，你又老是这样处处顾虑着他。肖，你对他到底存了什么心？”
“……说不出来。”肖靖流空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对上林蓝的盯视，“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是我挑中的，这些压力他必须顶住，如果连这点压力他都吃不消的话，我还捧他做什么？”
林蓝皱了皱眉，看着他说：“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
“小蓝，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自己的判断，他是什么样的资质你我都很清楚，假以时日，他所取得的成就，绝不仅止于此。”肖靖流声音清冷淡然，“到那时，他所要面临的压力，你想过吗？”
林蓝语塞，肖靖流说的话不无道理，韩秋白的未来是看得见的，只要照着他们帮他铺好的路一步步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们都看得见。
“我们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林蓝忽然问。
一个小孩子的童年就这么被他们几个的一时之念给完全改变，似乎有些不太厚道。
“你现在问，已经太迟了。”肖靖流勾了勾笑，“只有这一点，我不会给他任何选择。”
“他遇见你，真是不幸。”林蓝没什么同情心的说。
“或许吧。”肖靖流没有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