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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无奈之下,裘有劲只得多次申请,终于以“支援基层”的名义调到了琼州市支行。市支行离省行不远,满打满算只有十多公里,每天晚上须乘车回家。这样,既可躲开老婆的跟踪盯梢,又不至于太过远离更使老婆猜忌。
他就想断绝与老婆同床共枕的念头,不是不想干那事儿,哪个男人不想干那事儿呢?只是看要和谁干了,年轻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干哩。可是对“多丢仔”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干,一看到她松弛的皮肉,像两口空空的面布袋一样垂在胸前贴在肉上的瘪nai子,他就厌恶得直要背过气去。但“多丢仔”不放过她,她愈渐旺盛的性yu和她的“喂饱不偷嘴”政策,使他每隔几晚就像要死去一次。
琼州市支行的人对新行长的情况不甚了解,理所当然地认定他是一位时代的宠儿。在人前,他保持着一个正直正派领导的光辉形象。而一到夜静更深,一人举盏独酌,那满腹的辛酸与惆怅,往往就化作两滴清泪,弹于冷月和西风。
裘有劲的故事讲完了。
吴杏儿脑袋半垂,姿态撩人,感触良多。但她能说什么呢,她被上司的不幸遭遇深深打动。可这种家庭的恩怨情仇,她又帮得上什么忙呢?她并不认为她能为裘有劲做些什么。
“没想到,”她嗫嚅着,“你有这么坎坷的经历……真难为你了。”
“是的,”裘有劲语调低沉,“我从来设对任何人讲过。只有今晚,对你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