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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里尼奥的一句话直接让门德斯想要用脑袋直接撞上玻璃桌面把自己撞晕了了事，不过很明显目前这种办法并不能成行，无奈之下门德斯只能选择对着穆里尼奥诉苦：“何塞，你知不知道这有多难？”

“知道。”穆里尼奥看上去不紧不慢，眼睛则是透过了落地窗看着外面的训练场。

今天并不是常规的训练时间，穆里尼奥也不是那种逼着球员没有任何休息日的魔鬼教练，今天就是赢了国家德比战之后的休息日。但是既是如此，依然有不少球员选择了来到皇马的训练场进行常规训练，大部分是替补球员，他们希望用这种方式来打动穆里尼奥可以在这个赛程密集的赛季给自己更多的机会，一线队也有几名球员来到了这里。

其中就包括了克莱门斯。

卡卡和c罗在室内进行体能训练，克莱门斯就抓住了同样来到训练场的莫拉塔进行一对一练习，也让莫拉塔整个人都是受到打击的可怜样子。

多勤快的孩子，穆里尼奥很满意。

不同于葡萄牙主帅脸上的风淡云轻，门德斯脸上就只剩下了苦笑：“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塞，你是要逼死我。”

穆里尼奥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要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那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这很难，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终身合同，也就意味着到退役之前这名球员都只会效力于同一家俱乐部。或许会有意外导致球员想要终结或者是俱乐部准备终止合同，但是这无疑要付出高昂的代价，这种代价会比设置解约金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这是一种保证，保证球员可以成为俱乐部做好的选择，可是这种约束也是双向的，球队无法轻易踹开运动员，而运动员也不能随便离开俱乐部。

门德斯的心里迅速地算了一笔账，而后他依然是摇头：“你在皇家马德里也呆了将近四年，何塞，你告诉我，这支球队会给谁承诺？”门德斯揉了揉鼻梁，“想要说服这里的球迷和弗洛伦蒂诺实在是太难了。”